”祁雪纯点头，“你们挑地方，挑好了给我发消息。”

“程申儿能怎么伤害我？杀了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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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夏总无所谓，他都说实话了，还怕她录音吗。

“既然你没说，那我来说吧，”祁雪纯不慌不忙：“她握着司俊风父亲的某些把柄，不但欠了司俊风公司高额货款，还在司家为所欲为，她想抢走我丈夫，还想逼着司俊风和父母反目成仇。”

内室渐渐传出深重均匀的呼吸。

司俊风冷笑：“不管我有没有把她当老婆，我的私事都跟你无关。”

司俊风：……

司妈也想明白了，点头说道：“我已经尽力了，总不能逼着儿子做坏事。姑姑跟你说了心里话，没那么难过了。”

司爸坐在司妈的身边，颓然的模样像一下子老了十岁。

牧野看着手中的诊断书，他又看向病房内的段娜，他的眼眸中冷漠一片。

等她推开门，后面的人忽然用力将她往里一推，然后迅速把门关上了。

……

她要的，是正经的回答。

她只知道他每次都用这个，到此刻才知道，原来是这个用途。

牧野感觉她的身体在不住的颤抖，“段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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